假设机器人可以感知人类的情感。如果它们可以像临床医学家一样,对它们的使用者的心情非常敏感,会怎么样呢?如果由电脑控制的电子教学系统可以感知学习者什么时候做得好,什么时候感到挫败,或者什么时候进展顺利,又会怎么样呢?如果家用电器和未来的机器人可以根据主人的心情而改变它们的操作,那又会怎么样呢?罗莎琳德·皮卡特教授 [2] 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媒体实验室主导了一项名为“情感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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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机器人可以感知人类的情感。如果它们可以像临床医学家一样,对它们的使用者的心情非常敏感,会怎么样呢?如果由电脑控制的电子教学系统可以感知学习者什么时候做得好,什么时候感到挫败,或者什么时候进展顺利,又会怎么样呢?如果家用电器和未来的机器人可以根据主人的心情而改变它们的操作,那又会怎么样呢?罗莎琳德·皮卡特教授 [2] 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媒体实验室主导了一项名为“情感计算&
;假设我们想要制造一个能够在家里生活、四处走动、跟家庭成员融洽相处的机器人,那么它能做些什么呢?当问到这个问题时,大多数人首先想到的是将日常家务事移交给机器人。它们应该是佣人,负责清洁房子和做家务事,似乎每个人都想要一个可以洗碗或洗衣服的机器人。实际上,可以把现在的洗碗机、洗衣机和干衣机视为非常简单且具有特定目的的机器人,但是人们心里真正想要的是这样的机器人——它们可以在房子
;我的烤箱怎样才可以做出我喜欢的吐司呢?除非它有自豪感?除非机器具有智慧和情感,否则它们不可能变得聪明和敏感。情感让我们可以将智慧转化为行动。如果对行动的质量没有自豪感,我们为什么要努力做得更好?正面情绪对于我们的学习和保持我们对世界的好奇心非常重要。负面情绪可能让我们远离危险,但是正面情绪能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有意义,能引导我们走向生活中的美好事物,它还是对我们所取得的成就的奖励,并且驱使我们努力争取
;哈尔感到害怕是很正常的,因为戴夫正打算把它的零件拆卸下来,将它关掉。当然,戴夫也很害怕,因为哈尔杀死了太空船上的其他队员,但没能杀死戴夫。但是,为什么哈尔会感到害怕?它怎么会害怕呢?这是真的害怕吗?我怀疑不是。哈尔正确地判断出戴夫的意图:戴夫想要杀死它。所以,害怕和担心是当时情况下的合理反应。但是,人类情感不仅是由逻辑和理性组成,它们还与人类行为和感觉紧密相连。如果哈尔是一个人,它会奋力抵抗以阻止
;科技常常迫使我们深陷离开科技就无法生活的窘境,即使我们可能很不喜欢其带来的影响。或者,我们可能喜欢科技提供的东西,但是如果在使用时受到挫败,就会觉得很讨厌。爱与恨是两种相矛盾的感情,但又经常共同组成一段持续而又让人不舒服的关系。这些既爱又恨的关系有着令人惊讶的稳定性。爱恨关系给予我们希望,要是可以消除憎恨,只保留爱该多好啊。设计师有这方面的力量,不过程度有限,因为尽管一些愤怒和厌恶是来自不当的或缺
;我曾经在最让人惊讶的地方见识过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和人们如何接听电话的情景,例如在电影院和董事会议上。我曾经在梵蒂冈出席一场会议,作为科学代表向罗马教皇展示我们的研究成果。在那里,手机简直无处不在。每位红衣主教都戴着一串金项链,上面挂着一个金十字架;而每位主教也戴着金项链,上面挂着一个银十字架。但是,排在前面看起来像是真正负责人的那位引导员,他戴着的那串金项链上面居然挂着一部手机。教皇本应该是众人关注
;在我的顾问工作中,我经常被要求预测下一个“杀手级应用”(killer application),以发现下一个大受欢迎、每个人都想拥有的产品。很遗憾,如果问我学到了什么,那就是这么精确的预测是不可能做到的。这个领域遍布了那些尝试者的身影。此外,我们有可能做出正确的预测,但是它可能会花很长时间。我预测未来的汽车可以自动驾驶。什么时候?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20年后,也可能是100
;信任同伴是人类的天性 [1] ,尤其是当提出的要求被证明是合理的时候。社会工程师(social engineer)利用这些知识剥削他们手下的受害者,以达到他们的目的。——K·D·米特尼克和W·L·西蒙,《欺骗的艺术》(The Art of Deception )在讲求合作性的人类互动中,信任是不可或缺的要素。唉!这也使
;对于我那把10英寸的三叉牌(Wüsthof)厨刀 [1] ,我可以絮絮叨叨地谈论它的手感和美感,但是经过进一步反思,我想我的情感依恋主要是基于切身体验所带来的信任感。我知道无论我要切什么,我的厨刀都游刃有余。它不会从我的手中滑落,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刀刃都不会折断。它异常锋利,足以切断骨头,它也不会毁了我打算用来招待客人的食物。我讨厌在别人的厨房里做饭和使用他们的刀具,即使它们的质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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