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发出的信号,人类之间的沟通,可谓相去甚远。设计师也许认为自己设计的物品能互相沟通,但是,它们其实只是发出信息而已,那是单向的沟通。我们需要一种能够协调自身的行动,与自动化机器合作的方法,这样就能够让人和机器一起合作无间,愉快地完成任务。自然的互动:从经验中获取的教训几乎所有的现代设备都具有各种灯光和警示信号,以提醒我们即将发生的事,或者用警报形式唤醒我们注意关键的事件。单独来讲,这些信号各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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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子发出的信号,人类之间的沟通,可谓相去甚远。设计师也许认为自己设计的物品能互相沟通,但是,它们其实只是发出信息而已,那是单向的沟通。我们需要一种能够协调自身的行动,与自动化机器合作的方法,这样就能够让人和机器一起合作无间,愉快地完成任务。自然的互动:从经验中获取的教训几乎所有的现代设备都具有各种灯光和警示信号,以提醒我们即将发生的事,或者用警报形式唤醒我们注意关键的事件。单独来讲,这些信号各有其
;艾伦和芭芭拉开始有很多共同 [4] 的知识、信仰和臆想,他们认为彼此可以分享。这就是所谓的他们的共同领域……他们认为曾经一起参与的交谈就是建立在这个共同的领域之上。直到现在,艾伦和芭芭拉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这个共同领域也越广……他们之间行动的配合,需要根植在他们的共同领域上。——克拉克,《语言使用》(Herbert Cl
;至少到目前为止,人类还具有许多不能在机器上复制的独特能力。当我们把自动化和智能引进目前使用的机器时,我们需要谦虚地认识到可能面临的问题与失败。同时,也需要充分了解人与机器的工作机制存在极大的差别。今日,有很多“智慧型”日常用品,如智能洗衣机、洗碗机,自动真空吸尘器,汽车、电脑、电话和电脑游戏等。这些系统真的智能吗?不,它们不过反应灵敏而已。所有的智慧都存在于设计团队的大脑中
;多年来,研究者已经提出了一个关于大脑三个层次的描述,尽管这种描述方法从大脑的演化、生物学和实际运作各方面来说,都是过度简化了,但仍被用于许多地方。这三个层次的描述 [2] 都建立在保罗·马克廉(Paul McLean)早期的先驱理论——“三位一体的脑”(triune brain)——从低层的脑干(brainste
;智能机器的历史,始于早期发展机械自动化,包括钟表和会下棋的机器人。早期最成功的机器棋手是沃尔夫冈·冯·坎佩伦(Wolfgang Von Kempelen),是个“土耳其人”(Turk),于1769年被推介给欧洲皇室,因而声名大噪。事实上,这是个骗局,实际是有一个专业棋手巧妙地藏在机械箱里操作的。不过这造假的机器能够轰动一时,表示人们愿意相信机械设
;目前可能发生以下三种情形。“拉升!拉升!”当飞机认为飞行高度太低,有安全顾虑时,向飞行员大声呼叫。“滴!滴!”汽车在发出信号,要引起驾驶员注意,同时收紧安全带,调整座椅靠背,并假装剎车。汽车使用摄像机监控驾驶员,当发觉驾驶员没有注意路况时,它就开始刹车。“哔!哔!”凌晨三点,洗碗机发出提示信号,示意碗盘已经洗好。此时的信号除了
;现在,我可以想象:此刻正是深夜,但我睡不着。轻轻地起床,以免吵醒我妻子。既然睡不着,不如做些事。然而,我的房子检测到我在活动,欢快地打招呼:“早安!”同时打开灯光和收音机,开始播报新闻。这可把我妻子吵醒了。她喃喃而语:“你为什么这么早把我吵醒?”在这情景里,我应如何向我的房子解释在某种场合适当的行为,在另一场合并不恰当?我是否应该依据每日作息设定电脑
;在查尔斯·斯特罗斯(Charles Stross)的科幻小说《终端渐速》(Accelerando) [4] 里,男主角曼弗雷德·麦克思(Manfred Macx)对他新买的行李箱说:“跟我来。”果然,他的行李箱就来了,“他的新行李箱转动滚轮跟在他的脚后跟后面”随着他转身走开。我们之中有很多人是看着科幻小说、电影、电视里的机
;迈向自然、共生的关系我的梦想是在不久的将来,人脑和电脑能密切协作 [2] ,进行人脑想象不到的思考。——李克莱德(J.C.R.Licklider),“人与电脑共生理论”(ManComputer Symbiosis),196020世纪50年代,心理学家李克莱德想知道如何使人和机器能够和谐、优雅地互动,即他所谓的“共生关系”,这
;吉米告诉我:“我的车子差点让我发生车祸。”“你的车子?怎么可能?”我问。“在高速公路上长驱向前时,我使用自适应巡航系统(adaptive cruise control)。你知道,它能让汽车保持匀速前进。当前方有车时,车子会自动减速,以保持安全距离。就这样不久,路上汽车越来越多,所以我的车也减速慢了下来。后来,我快到达出口,就把车子转进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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