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身边的物件都是活生生的 [1] ,那会是什么样子?假如它们能感觉到我们的存在、我们注意的事情、我们的行动,还回应相关的讯号、建议和行动,又会是什么样子?”你想要这样吗?麻省理工学院媒介实验室的教授派蒂·梅斯(Pattie Maes)希望你会接受。她正在努力开发这样的一个系统。她说:“举个例子,我们正在发明一种技术,当你拿起书本时,书本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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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们身边的物件都是活生生的 [1] ,那会是什么样子?假如它们能感觉到我们的存在、我们注意的事情、我们的行动,还回应相关的讯号、建议和行动,又会是什么样子?”你想要这样吗?麻省理工学院媒介实验室的教授派蒂·梅斯(Pattie Maes)希望你会接受。她正在努力开发这样的一个系统。她说:“举个例子,我们正在发明一种技术,当你拿起书本时,书本能告
;智能机器的历史,始于早期发展机械自动化,包括钟表和会下棋的机器人。早期最成功的机器棋手是沃尔夫冈·冯·坎佩伦(Wolfgang Von Kempelen),是个“土耳其人”(Turk),于1769年被推介给欧洲皇室,因而声名大噪。事实上,这是个骗局,实际是有一个专业棋手巧妙地藏在机械箱里操作的。不过这造假的机器能够轰动一时,表示人们愿意相信机械设
;我们许多人都经历过引文中描述的电脑狂躁症。电脑确实可以让人发怒,但是为什么呢?还有,我们为什么会对着没有生命的物品发火呢?电脑——或者是任何类似的机器——并不会生气;机器不会有任何意图,至少目前没有。我们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我们自己的思维方式。对我们而言,我们所做的每件事都是正确的,因此如果出现不恰当的现象,那就是电脑的错。这里,找电脑麻烦的&ldqu
;复杂性可能带来回报,但也是一个挑战。复杂的活动、事件和物体可能是深刻而令人满意的。复杂性提供了多种体验和交往的机会,这也是其引起兴趣和受到欢迎的地方。但是复杂本身并不是个优点:糟糕的结构和有缺陷的复杂可能使人困惑并产生挫折感。设计师面临的挑战在于他们必须提供经过精心组织的、有亲和力的体验,这些是复杂性所带来的好处,而不会产生不良的情绪与误导。对于我们来说,挑战在于花费时间与精力来了解结构与设计的力
;关于外观的事。任何设计对象都是其所处环境的一部分,但就设计而论,令人惊讶的是很少有人注意到设计对象的环境和社会影响。每个东西都被设计得犹如一个小岛,不依赖于实际的使用情况、周围环境和人们所受到的影响。杂志里的建筑和室内设计的内容,建筑物、办公室和家庭的照片总是一尘不染,井然有序。草坪被仔细修剪过,人行道上没有裂痕。在室内,没有文件被乱丢在桌面上,没有无序的状态。在厨房里有漂亮的一碗碗的水果,没有脏
;有条理的人却有着凌乱不堪的办公桌,这些人的办公桌反映了他们生活中的复杂状态。对他们而言,桌面上的东西都是有序和有组织的,每件东西都有它特定的位置。每一个自然哲学家的人生座右铭都是——力求简化,并敢于怀疑。——阿尔弗雷德·诺思·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1861~1947,英国数学家、哲学家)图1
;绝大多数的创新都失败了,数量之多,可能让人惊讶,但仅仅因为它们湮没在历史中,人们只知道那些成功的少数。很多创业公司都失败了,但在充斥着高科技公司的加利福尼亚州,失败并不是件坏事。实际上,它还是荣誉的象征,因为失败意味着公司具有远见,敢于承担风险,勇于努力尝试。即使公司失败了,员工从中得到了学习,这样下次尝试就更容易成功。失败的原因有多种:或许市场环境还未成熟,或许技术还不能商品化,或许
;绝大多数的创新都失败了,数量之多,可能让人惊讶,但仅仅因为它们湮没在历史中,人们只知道那些成功的少数。很多创业公司都失败了,但在充斥着高科技公司的加利福尼亚州,失败并不是件坏事。实际上,它还是荣誉的象征,因为失败意味着公司具有远见,敢于承担风险,勇于努力尝试。即使公司失败了,员工从中得到了学习,这样下次尝试就更容易成功。失败的原因有多种:或许市场环境还未成熟,或许技术还不能商品化,或许
;无论产品变得更大还是更小,每一个新版本总是比以前增加更多的功能。功能主义是非常狡猾的病毒,难以摧毁,不可能具有免疫力。以市场压力为由,坚持增加新功能易如反掌,但是没有人要求——或者就此来说,没有预算——去除旧的,不需要的功能。 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否碰到功能主义呢?通过其主要症状:功能蔓延。想要个
;首先声明:任务与活动存在不同之处。我强调,必须为活动而设计,为任务而设计通常存在太多约束。一项活动具有高层次的结构,比如“去购物”。任务则是行动里低层次的部分,例如“开车去市场”,“找个购物筐”,“参考购物指南来买东西”,等等。 一项活动通常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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